花田半亩

我笑,便笑面如花,定是能感动人的,任他是谁。

敬启者

恙:

      十二月,天很冷。

       我蜷缩在被子里,不让半点儿冷空气与我混杂,天始终是冷的,我不由自主往手心里灌入一口热气,我在博客里这样写:"如果有天,我南你北,那就我代你看西湖,你替我赏雪。"我不知道我是否会一直在南方,看江南的诗情画意,直到老去死去,至少我不情愿。看着那些开往北方的火车,我是不是还会忍不住脚步随它一路向北,你告诉我,好吗?在梦里,我等你来。

        我始终没等来一场雪,你说,是时间还没到,但它正在来的路上,它也努力赶来,赴我一面之约。我信了。

       "你好吗?"

        "我很好。"

        突然的,我想起那个叫小樽的地方,有人安静的回忆某些音容笑貌,嘴角泛起一丝表情,我却猜不到。而有人却是拼了命忘记,能忘掉吗?若是能,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,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的话语说给别人听罢了,让人茶余饭后有些念想。终究,你还是你,故事始终是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 冬日里,暖一掌茶,温一壶酒,有燃不起烟的火炉,我就这样睡下,梦里会有我想见的人,他会在微风微扬时回家,从不会忘记,我也记得。只是,时间本就是不公平,有人记得,有人却忘了。

       十二月,我在南方拒绝着寒冷,我会记得修剪阳台上的花,整理好被褥,照顾好我的猫。我没有在等了,那些习惯了的我也喜欢了,我还是喜欢翻几页书,写几句话,无关痛痒,无关他人。

       十二月,我笑着期待你来,我也将笑着看着你走。没有生息,只有深浅不一的脚印,来了又走,没来敲过门窗,没有带走花,没有惊醒猫,那就足够我安静余生。或许我看见过背影,是灯光给我的幻觉,一切,都将沉寂,或许本来就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   我抬头,大雁飞走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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